1937年冬,南京陷落后,五个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学生,一腔孤勇护送一个舞女和一个婴儿去当时南京的安全区。以鲜血和生命告诉侵略者,虽然战场上输了,但中华民族不屈抗争的精神不会输。
颜色很舒服,打斗也的确精妙设计了,但就是觉得太过于零散,高潮来的太早,最后杀手的轮回,真的是没看懂……
政治正确走火入魔啊。曾经的漫威:美队与巴基的情义润物细无声,冬兵上映后观众都磕疯了。如今的漫威:快看我们的主角团有亚裔!有黑人男同!黑人男同还有个拉丁裔儿子!天神族装逼装得不行但是造物中还是有个哑人妹子!反派是白人男!救世主是妹子!我的天这么简单粗暴地把政治正确糊到观众脸上,就算是国产烂片也不至于这样吧。
——辛波斯卡《颂扬自我贬抑》
果然放在一个好的导演手上,再难讲的故事也会多几分色彩.
作为在战争中失去3500万同胞的中国人,在和赵婷作品里这个"反思"的场景共情并辩解他们不是夹带私货前,是否应当问一问我们沉默的同胞,那些沉默的死难者,是科技的问题导致了广岛的悲剧吗?
看到一半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倒不是导演水平问题,相反我很懂赵婷营造的末日情结,连超级英雄都见老,甚至死去,这很符合这几年我在现实中的感受,我们离家太远,却没能靠梦想更近,全人类走到一片荒芜之境,气急败坏。我觉得赵婷的视角很珍贵,但是超级英雄这个题材才是老态龙钟或者说应该死去的,尤其开头“智慧的”永恒族放下身段跟“愚昧的”人类一团和气的样子,很难不让人联想起殖民者与被殖民者。而不会老不会死,全人类都等我们几个去拯救的自恋想象给人感觉心智水平太低,跟现在这个科技水平发达,各方思想之间充满强烈冲突的大叙事脱节太严重。别说拯救地球了,这些超级英雄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人类的感情细腻,我颇有不可与夏虫语冰之感。
一部将《杀死比尔》《怒火攻心》《疾速追杀》等影片的元素生硬地混合在一起,再加入一些日本动漫的灵感,就拍出了这部不伦不类的影片;开头还挺吸引人,越往后越不行,最后半小时,本人成功入睡;醒来后,在电脑上快进补看了结尾,女主角结局还悲剧,遗憾!一星给题材,一星给片中的武打场面,两星评价已经是极限,绝对没有必要再看第二次了。
不好看 快逃啊! 海报的日本游戏感、赛博朋克风 跟剧情没有一点关系啊! 快逃!
去年最冤的就是WW84了,感情戏动作戏整体节奏绝对是传统叙事的范本,永恒族相比感情线剥离和多余,前面一个半小时的打怪重复套路,人物多导致节奏不平均主要还是编剧的锅,导演自己的特色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有所发挥,作为超英类型,这片拍得像实拍一样也算一种突破吧,但显然不讨好,致命得是观众对演员多元化的接受程度,没人敢大声说接受不了,我们可以直说!
重新解构了漫威的样板戏模式,在两个小时内演了一部没有前几部电影做铺垫的《复联1》+《美队2》+《美队3》,更重要的是,它顺利地让我爱上了戏里的每一个角色——尽管进戏院之前我对这些B咖角色一无所知。如果这不算成功,我不知道什么才算。还有朱莉是真的美。
与《火药奶昔》来比这部的确更加精致与熟练化,都是模仿《疾速追杀》的产物。拜托了,都2021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土鳖的剧作,网飞别让机器人再写本子了
不是一部好的超级英雄电影,但绝对是一部好电影。漫威的爆米花电影工厂没有消解赵婷的个人风格,反而被赵婷打上了烙印,深邃的表达与平淡的叙事。但赵婷和MCU这两者终归是不好协调的,这导致电影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呈现一种生硬的拉扯感。毁了这个电影的是迪士尼过于政治正确的作秀式选角,50%的女性、亚裔、印度裔、拉丁裔、黑人、同性和残障人士应有尽有,角色电影外的功能凌驾于电影本身。
这人员搭配简直教科书诠释政治正确,然后讲的大概就是牧羊犬2.0对羊有了感情而背叛主子的故事,然后这故事还是羊写的。。
非常不漫威的漫威电影,却是我喜欢的风格。十一个人各有自己的爱恨情仇,多面立体,包罗万象。这个故事就是群像作品。和复联不一样,11个人更像一个宗族,相互之间的联结更深,女性在其中不仅是团结者,更是领导者。解决问题,不仅需要对抗,也需要从结构变更中达到质变,能看出一些东方智慧。我个人很吃导演的这种风格,所以157分钟,每一分都在欣赏沉醉,特别是对巨大沉默物体的神往,肃穆寂静带着一种佛光。对于善恶,更多地是讨论人文,讨论选择,讨论爱与哲学。嘉玛陈的爱是有逻辑的,不是单纯的圣母,这个角色有爱的能力。这部电影更是一个起源故事,还有很多没有交待,也期待之后的内容。少狼主和雪诺喜欢同一个人,微妙了,哈哈哈。
所以印度三哥最后真的是什么都没做,是把他忘了吗?哈卷还真是无处不在。
太套路了,这样的本子,知乎评论家可以写出上百本…………重样的,上千本也是重样的。
可以说这是一部导演学习《银翼杀手》的习作。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杀手都是悲剧的,不冷的杀手更悲剧,里昂是,凯特也是。很好的杂糅了《杀死比尔》和《这个杀手不太冷》。
D+/ 剧本好多有趣的东西没更进一步拍出来太可惜了。永恒族既是旁观者,又是历史的制造者。作为旁观者,他们与电影观众处于同一位置,他们的目光无法让他们超离于虚拟造像之外;作为制造者,他们的技术操纵既不能无虞于责任,也不能形成真正的“介入”。那么凝视和操纵的中顿点何在,介入如何以无限的创造方式发生?答案或许埋藏在那被冰封的巨神雕像之中——艺术生发于造神的停滞与属人世界的开启(在其中创造与拯救浑然不分),而这一重扭转重新定义了“自然”的所在。在这种对虚构之无能与创造之大能的袒露中,赵婷离开了《无依之地》里那片完全自然也因而完全虚伪的土地,成为观众-导演的生成的中介者。羽翼融化的伊卡洛斯会降回尘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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