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影片里有段倪虹洁和马伊琍吐槽男性导演/编剧的台词,我突然就想到了金庸,果然这些年被金庸笔下的女性角色带跑偏了。
我不喜欢上海,在我的理解中这座城市是排外的压迫的。
……笑死我了,修鞋师傅居然能一眼看出鞋子是jimmychoo……这种情节放任何一个城市都很假很违和,只有放上海真的好灵好真实好贴合好油麦。腔调十足,文本也相当好品,演员更是一绝。
能量充沛的电影,很难得见到这样一部电影,能量从头流到了尾,每一场戏都不缺席,有一种风流的美。这部电影对于人物的塑造,人物关系的展现,剧本的节奏,情节的虚实,对白的明潜差别、重要镜头的选择,都是我最喜欢的,尤其喜欢高跟鞋点出李小姐的情感那一场戏,高招。两位女士订展览馆也让我佩服,有风骨,这部电影拍出了当下的、时髦的四十岁女性的银幕的美丽,三位女性的眼神就像是神话一样被捕捉到被供奉着,我为电影感动,也为导演的创作开心。
人物塑造得太虚浮了,每个人都浮于表面,虽然嘴上都讲着些中英混杂的“时髦”话,但是太容易看透,也太容易乏味,剧情就好像那个画展一样不知所云,从头忙到尾,最后连个画展的影子都没看到
后半段绕进索菲亚罗兰里去了 由轻反重 堪称败笔了 整体上借力上海腔调 看得到灵光 温柔 平和 和一点点神性 佳作!
多好。精致又市井,高端又充满烟火气,怀有静谧的激情,也有烈火烹烧下的苦涩,生活哪有那么多千回百转轰轰烈烈,只不过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偶尔再吃上一把糖。
突然有点 get 到上海的好了,与其说是什么文化,倒不如说是长期的财富聚集带来的普遍的选择自由——不是说高端低端,也不是说每个人选择的情况多种多样,而是说可选择的余地很大所以想选确实可以随便选——因此似乎所有角色,甚至是鞋匠,都在生活,而不只是生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文化都是物质积淀出来的。我相信50年后到我死的时候,在社会主义中国,各地的人都已经懂得了生活的自由,也都可以活得浪漫,像是神话。
是爱情的神话也是电影的神话。
惊艳到了,这款电影没见过啊,整体叙事丝滑饱满,老乌的故事浅入深出,给人的联想留白含蓄有品有力,现实和故事似真似假交织发展,演员力道味道都炉火纯青升仙得道,所以你说他要讲什么道理呢,要我说什么道理也没讲,就讲了个故事,讲了一些平时我们接触不到又偶尔见到的人。这下徐峥的人设也要加分了,又会做饭又有租收的好男人,怎么能让人拒绝呢。
3上海有这种腔调的修鞋匠么 真实么 你告诉我 在哪
音乐也是,宁波话歌曲虽然惊艳,但不太上海。英语歌很不正宗,网红店爱用的,哎败笔。
“你真变态”(划掉)——→“你真可爱”
滔滔不绝喋喋不休有如侯麦附体,但有些时刻又能看到杨德昌的影子,上海人均中产小资的岁月静好悠然自得的生活,相爱相亲的邻里关系也可以算是上海的城市宣传片。但哥萝莉呀这个角色不太立得住,美貌多金的富婆,为何要痴迷于发福的中年大叔?白老师那点才艺,美院的小鲜肉一抓一大把呢~这个角色除了出来陪笑逗趣也没别的作用了。说着要断舍离的李小姐,回头却又帮白老师联系画廊并约咖啡,不相信爱情神话的人,却亲手编织了一个爱情童话,她只是“短暂地不爱白老师一下”?还是编导为了追求戏剧效果而硬设的转折?整体更像是舞台剧探讨的主题,而不是在电影院里让我纳闷的片子。电影还没放完就开始说话,吃东西?TMD!不可饶恕!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有点烟火气,有点娇气,有话剧质感,有点惊喜和好看。
确实也几乎想打五星了(也许之后会改分),先留一手对老乌的告别是否需要留那么长存疑吧。逼仄弄堂中的优雅,日子虽然挺衣食无忧,但每个人也都一样有合理合情的烦忧,这或许就延续上旧上海的《太太万岁》,去讲述新上海的《甜蜜生活》吧。
Life is not a Fellini film. 中国竟然也有这种聊天的电影了,几场戏的对话都太棒了!能闻到弄堂小巷里的烟火气。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饭桌上你来我往的群戏是最精彩的,剧情弱了些,基本靠对话来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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