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激流,溢出的锅炉,平静而无望的注视下躲藏着哭泣的双眼。她在脑中臆想,在暴风雨中呼唤,她的她所拥有的名字。孤立的人伸出歉意的手,站在被破坏殆尽的城堡面前,她的眼泪是被阳光照耀的。她们的双耳不会被嘈杂的水声侵蚀,她们的瞳孔不会被刺眼的光线灼伤,她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被一朵朵的玫瑰阻挡。当通向彼此的房门在渐渐打开之时,一切的言语会忘记它们中伤的身份走向拥抱。
正发生,确实,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样的事还在发生。
不过在威尼斯,这总级别的电影也不多见,还是配得上金狮的。
片子一直对时间的强调让Anne就像陀所写到的等待被吊死的人,她的心理在大环境和小环境的不断挤压中不断被剥削,这种剥削也渗透到画面之外,产生极度窒息的观感。而后段直面的堕胎场面更能引发极端的生理不适,但这不是奇观,这是女人们所经历过的血淋淋的现实。
le travelling / panoramique sans champ-contrechamp permet un point de vue depuis le protagoniste sans qu’on prenne sa place - une manière bien respectueuse de représenter la douleur féminine et la solitude face à un tel événement dans son époque. 8,5
少女千方百计打掉腹中的生灵
作家未免太坦白了,坦白到一些细节让人发抖的程度。女人最容易找到身上破裂的部分,因为她们天生有子宫,并且有能力孕育一个与她相互残杀的东西。这一过程,不管最终变化成何种模样,带给她的人生改变都是巨大的。
如果没有结尾部分贾静雯说她听到瀑布的声音这段强行意象植入的戏,我觉得这是去年最佳华语片。深深地感觉到主创者以极大的温柔与诚挚去构建一个妄想症精神病人往下坠落的过程中懵懂抵抗的过程——无法不被贾静雯的面容所打动,几乎落泪,呆滞、恍惚、低沉、落寞、惊恐的状态中蕴蓄着回归常态的冲动,同时又带有过去美好时光的一缕明媚。华语片里再没有见过比这更真实丰富动人的精神病人角色。贾静雯那位病友演不好,没有病人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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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正发生》,你才能明白罗诉韦德案被推翻意味着什么。
还是《阳光普照》的路子,后面再拍一部,可以搞个家庭三部曲了,虽然这次的配乐换人了,但还是一股林生祥的味道。导演的朋友圈几乎都用上了吧,熟人们都来了,疫情期间拍的电影,疫情只是导演灵感的开始,其实是借疫情和隔离去讲人的状态,家人之间的关系,这对母女的关系其实早就隔离了很多年,只是借着疫情和心理疾病的壳子对面对问题。瀑布是老妈内心积压的情绪,最后释放成了洪水,把女儿直接卷走。用文艺的对白解释瀑布,像《阳光普照》的结尾那样,配上优美的配乐,太爱钟孟宏的这种感觉了。
她从身体的角度尝试种种方式
这片子应该让那些平时很便宜、很随便的青年男女们当成课程学习一下,一时爽会带来多么痛苦的下场。
赶巧前脚看了《忍者宝宝》,后脚看了本片。一夜情怀孕和非婚怀孕有区别吗?在一些人眼里有,在一些人眼里没有,恰如意外怀孕后处理方式上的不同和各执一词。性是男女双方的权力,而堕胎的不安和焦虑、苦痛却几乎完全由女性来承担。在这件事上无论男女都必然会进入对女性关注关怀和关爱的视角,这是她们的主场,我们是认真聆听的观众。遗憾的是目前看起来仍然无解。
現在只能把期望放在《美國女孩》身上了......剪掉30分鐘至少會有兩顆星。我個人認為王淨>賈靜雯,疫情的背景下也沒有和人物因果有多大關係,結局致敬《紅色情深》真的笑噴,客廳又意義不明地擺著黑澤明《電車狂》海報,深怕觀眾沒看到,但「捉蛇」那段有魔幻寫實的意味。(我堅信聞老師說魏如萱是遺珠只是場面話)
“那是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病,让女性变成家庭主妇” 今日恐婚恐育+1
好几个画面不敢直视,结尾很理想化,就像她坐在课堂里一场未来美梦。女性拥有子宫,在同为性上,男性隐身,只把证据留在了女性身上,为他们不遭同样舆论,便索性割开关系,说女子不洁,不贞,自己仿佛是受害者,是被女子的样貌诱惑了。这多可笑,又多现实的疼痛。
这种让人潜意识里知道可能“正发生”的疼痛 要比那些血浆B级片更令人不忍直视——虽然 导演对于展现感官上的血腥终究是克制的 但不去拍 让人脑补那金属利器进入子宫的画面 反而更令人窒息
女人的原罪是长了子宫。她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后,告诉你,她已经是最幸运的那一部分人了。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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