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了没,“我想写的,是没有王的世道。” 惊了,他们已经拍出了这样主题的电影了。就是纯粹的知识分子在东亚文化里的典型命运。选择平和的,没有带血的那一侧,但和另一侧共通的,是意识到自己想报效的已经在根子上烂掉,是看着自己想守护的被剥夺更多践踏更多,看着船沉得马不停蹄日日夜夜想着自己是不是今天就是水面上最后一口气,这种无能为力的苦闷、挣扎、求生、反复、寄望与放弃。不是惊讶于拍得如何,而是惊讶于他们那里,这样一个项目真的有人去拍,有人去投,而且成了。太惊讶了。惊讶到我放弃比较——没有遗憾地放弃了。
若是人间不值得,就多抓鱼吧。世间万物自有道。
拍法非常不可以,哪来这么高分。近乎病态地直接表现暴行(孟买酒店也这样,算是风格化了吗?你确定观众的反应是你想要的?),却对律师毫无描绘平板一块,简直天降英雄。法官更是无欲求的青天大老爷,最终只能是下面人的错,并不触及系统,是与中国电影同归了。
这是一部非常韩国却最没有韩国味的电影。黑白摄影,时不时让我想起《罗马》,这个基调却是明快纯真的。所有演员都撑得起这部剧,表演也没有那种韩式夸张感,即使那唯一的搞笑担当,也是克制内敛的。简简单单认认真真的讲一个故事,这部剧做到了。
沉重的批判现实主义题材,却部分改变了我对隔壁另一个文化古国的不良印象,什么时候才能去阿格拉,斋普尔,加尔各答游玩呢?片子前30分钟的田园牧歌让我想起萨雷伊的《大地之歌》,谁想后面却是一个如此血泪斑斑的故事啊
电影抛出来三个问题:为何而学、何为真学、若道不行则何如。孔子和基督似乎都只解答了前两个问题,但对于大多数读书人而言,第三个问题才是最困惑的。中国文人大抵是儒道相参的,孔子抱怨完乘槎浮海,然后继续周游列国;孔明眼看着南阳高卧,依然心系天下大势。好土壤和好种子孰轻孰重的问题也许只有种子才能回答,哪怕被风吹到荒地,哪怕枯干不得结实,也依然会努力以自己的方式生长,那就是好种子。孔子说“我欲仁斯仁至矣”,基督说“种子便是神的道”,是故孔子奔走于列国之间,基督牺牲在十字架上,他们对第三个问题的解答没有语言,乃是都在行动里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不是華影,勝似華影。上一次有這種感受,還是韓影——《醉畫仙》
若是人间不值得,就多抓鱼吧。世间万物自有道。
韩国电影人比韩国民众更实事求是。这不算贬低,事实上韩国电影工业化以来,电影每每走到民族意识的最开头,在大部分人还未曾觉醒时(就像电影里所呈现的那样),扮演好一个传教者,师者。对于民族文化这部分,身为中国人会很奇怪,对韩国包括日本和自己国家的忽远忽近的关联有所怀疑,明明相似却又不同。但电影的核心部分,也未曾回避的部分,应该不是争抢“传统”,二是“挑选”价值为己所“用”。本片也恰好的站好了“艺术”同商业之间微妙的平衡,呈现一种“禅”劲。
我真的不是有意讨厌某种韩国类型片的剧作结构,而是在每次兴奋和期待中都会失落。人物的命运就像机械一样成为注定的作者表达,然而这是我极其无法共情的
【3.0】和大多数取材自真实事件的印度商业片一样过度依赖情绪煽动力,冲突几乎都是由戏剧化的镜头直给,法庭戏也全是对白推进。整体上看,剧本和拍摄都谈不上优质。钱德鲁是位令人肃然起敬的伟大的人权律师,他和他的官司值得更得章法的传记片呈现,及格分是给这个人物的。
看《兹山鱼谱》,如读杜诗。一片诚朴敦厚里,不乏调皮幽默与强悍倔强。此身饮罢无归处,独立苍茫自咏诗,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训?荒蛮海岛,纷乱世道,幸而有星空、海胆和明月,有孔夫子、朱夫子和佛陀耶稣,有绝句、律诗和信,有隔篱邻翁、破缸浊酒和你。这电影是韩国人拍的。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拍出这样的电影,拍出来之后后也有很多人喜欢看,拿到特别高的票房。
最后,想对能看到这条评论的有缘人说:“有机会一定要抓住‘权’,保持良知,你的一个微小善举,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让事态变好起来!”
出世与入世——小伙子,你要走的路,老子早走过一遍了!
师徒的分歧是必然且无法回避的。昌大非得向上向外飞过,才能看懂兹山沉寂的实在的美。错过,误解,悔恨,都注定无可逃避
为了体现原始的感觉,而设定的黑白的画面,只有蓝色的小鸟和海浪,很难不联想到辛德勒的名单,略显了一丢丢做作,但是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发现海面上映射着的光线是那么迷人。
借师生的互动与分离,演绎两种社会理想的碰撞,最终在绝望中选择独善其身的人格自我保全,“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活,那就该按照自己的性格来活。”“做个无名之人也是有意义的。”因为对心灵世界的深入,可以说是非常震撼的观影经验了。
【因改革被流放,在海岛受到精通鱼类少年的启发,男主撰写鱼谱,而少年逐渐成为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纯祖一年,丁若铨因受辛酉迫害事件影响被发配到遥远的黑山岛。来到岛上后,丁若铨对这里的海洋生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决定写一本关于海洋生物的书籍。他向在这里土生土长、熟识各种海洋生物的青年渔夫昌大寻求帮助,但最初昌大因丁若铨是戴罪之身而拒绝。后丁若铨了解到昌大在自学识字的过程中常遇到困难,于是提议将各自擅长的知识教授对方,昌大最终同意,两人也在相互碰撞中成为了彼此的良师益友。然而,丁若铨在得知昌大学习的目的是为仕途后大失所望,昌大也明白两人各有志向,亦师亦友的二人决定分道扬镳……
于国家是罪人,在我家就是客人。想要抓住泥鳅,要先进入泥水之中,亦未必非要如鹤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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