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尾彩蛋加分了,在各种约束下能把故事讲明白也不容易了。
缺乏宏观叙事的欧美电影现在完全迷失在了性别 身体 种族这些流于表面的题材,拍不出任何具有真正社会价值的内容,形式再酷炫也终究是一坨五彩斑斓的屎
柯南伯格的片子类型总被弄错,这哪是恐怖分明是恶心。想象一个有机技术的世界 和人的机器技术相对 更接近星际的虫族(可并没有后者那种混沌的融化状态)核桃有机床里的男人成为了一个树一样的存在,在身上不断长出新的器官,把其摘取手术-新的性交经验(一种开膛破肚式的性感?)作为行为艺术供人观赏。在器官绘图学与生物艺术之间,疼痛的知觉与观感想象成为仅存的真实?这和如今高度依赖无限生产身体疼痛与感官刺激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有何区别?
引用-“被捂嘴也要把实话说明白的情怀”
人要是能吃塑料了还挺好的,对于地球来说。所以这片是个环保主义电影?
大家从不同“角度”讲了一段故事。结尾是….?比别的网大电影好一点。
情节感觉还没开始就匆匆结束了。画面美术啥颜值可真高~
在锈迹斑斑蚊虫滋长的一片颓废里,身体成了最时髦的植物。人们潜心培育、耐心修建、攀比展示,仿佛身体真的具有了启示一般的意义—政治和科学都无关痛痒,只有最畸形诡异的身体值得膜拜。在施虐与受虐的狂欢中,作为主观的身体渴望被割裂、与他人一起鲜血横流。在这样的世界里谋杀与艺术相比都算得上是文明。然而神化的身体归宿只是与末日的世界一起互相搓磨,名为身体的植物只在剧毒的塑料上畸形盛放。
说话太多 讲得太白 太scifi了 不够神秘主义
真是局中局,不同人出于不同目的,故事真真假假。真像很残酷,充分说明了很多垃圾其实不值得同情,农夫与蛇的故事。
新器官、新性爱、新艺术,系统化、三位一体的未来世界,人类中心主义终结的宣言与挽歌。政府和资本阻挠一切的时候,艺术还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希望。其实柯南伯格跟迪库诺对感官的看法是完全相反的,后者用感官剥削出生理反应,前者用感官制造的是陌生化效果,他需要的不是简单的共感,而是更深层次的共情——跨越物种的最后或最初的那滴眼泪。身体无政府化和杜蒙的宽宽系列又是何其相似。
依然是“身体恐怖”的柯南伯格,只是这次一点也不恐怖。进化论、内在美、新罪行——左、中、右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政治隐喻。手术即性爱的概念就像空壳,说真的还不如钛呢,好歹钛是人跟车做爱。看完我也想吃塑料了...
较近作,更直给的概念阐述影响人物状态的摆动,异化感削弱、伦理性增强。随之在具体的情境展现中,也存在分化。前二幕的surgery show浓墨重彩,尾幕的surgery show却回归质朴,分不清哪一极是更为熟悉的柯南伯格。唯一容易把握的,是每一场景的起始视点对场景的引出和近作相似,奇妙的感觉。人物逐渐在阐述中进入混沌。
情节很简单,就是猎杀身体变异者,保卫人类的核心概念,虽然人类已经加速变异,没有痛感,也不会感染,身体如同机器可以拆开拆去。故事核心是一场场的内脏美展览,可惜最大的那场show没有出现,主人公就变成了塑料食用者。新人类的内脏什么样,我们也不知道。
讲故事的人强调狐仙的凶残和强大,把听众带跑偏,将其作为一种手段,只为洗脱自己的罪孽。而村名习惯了靠别人的救济过活,一旦断水断粮就只剩仇恨,有钱在穷人眼里就是原罪。反而整个故事里最仁义的居然是土匪,非常讽刺。
感官刺激是表象,艺术概念是形式,政治喻言才是核心。影片前半段用一场艺术概念秀,来展现行为艺术家索尔·滕泽对身体的掌控,同时也展现了人们对掌控身体的痴迷:当身体有痛觉时,我们用抚摸捆绑抽打来寻求刺激,当身体不再有痛觉后,我们用切割器官来制造快感,折腾身体是人类通往高潮的唯一途径。后半段则是政治喻言,身体即政治,政治即控制,个体通过顺应器官来掌控身体,资本通过收割器官来掌控身体,政府通过注册器官来掌控身体,谁掌控了身体,谁就掌控了进化的定义权,三方势力看似暗流涌动,但如同行为艺术家在结尾处做出的选择一样,实际上个体始终处于主导地位。
电影的开始用娶狐妻的轶事来引起观众的兴趣,在瞎子和土匪一来一往之间,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连外面的风雨都忘却,随着故事的结束,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才知道故事远不止那么简单。
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故事,多种视角才让这个故事圆满。
比上映那些垃圾强太多了 一环接一环 在这个鬼都不能拍的时代 编剧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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