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倒是说点诅咒人的话啊
看似平淡的会议让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群高级知识分子没有人性的情形下是如何的残忍冷漠,一群视人命如草芥一般的扭曲心灵———纳粹分子
知识普及教育!终于对很多既往的电影有了新的认识!
其实出现在很多时刻,讨论种族、性别、地域、年龄等时都会出现,仿佛人是个数据,是面小白旗,是口头里的不如去死,我们在任何场合贴的任何标签,都是为了一些子认同,一些子流量,一些子权力,一些子发泄,我们坐在这里针锋相对,勉力敲桌,会后的房间里说着要是孩子们在夏天能一起在这里游泳就好了,人啊,冷酷温情,荒诞正经,只希望自己存活于世时不被不认可的所吞噬,人对得起自己,其他自有评定之说~~
都演海大局长了,咋就不能染个黄毛儿呢?总是难以想象此人就是海德里希……
细思可怕,不寒而栗的是,一群政治官僚、军人竟然是在法律的框架下,如此“正义凛然”地讨论对一个种族,不计其数的人实行灭绝,最为毛骨悚然的是,明明大家“心照不宣”,却坚持使用“最终解决”这样近似中性的字眼。把一件如此肮脏可耻的事情努力推进成为合法的事情,纳粹可耻!当然也能窥见官僚体系的制衡、博弈,精彩的群戏。
一个国家跨部门的高规格会议,他们井然有序、配合无间,然而议题是计划种族大屠杀…
有一瞬间我觉得这个故事可以换成另一件事
党卫军一边,东方占领区一边,外交司法内政部又一边,上百万人的生死,一场会议轻飘飘地就决定了,再文雅的用词也掩盖不了暗含的血腥。但这又是一场从流程上来说多常见的会,会前暗自达成协议,数据造假,会中不时地抛出质疑,解答或者搁置,时不时把元首元帅拿出来扯虎皮,又拿出来一战或者其他借口。休会期间有精美的餐点,茶歇有咖啡和葡萄酒,会中还有人开玩笑缓解会议气氛,有精明者也有愚蠢者,有掌控者也有想挑战权威者。还有会中突然表决心,甚至翻转立场的人。座位的讲究,谁先到谁后到,在谁的场地办事,谁处理会议纪要,谁最后用这个向领导汇报拿最大份所谓光荣,谁实际出力多。犹太问题是元首的亲孩子,谁都想沾光。我毛骨悚然。所以呢?这些人,彼此之间应是老熟人,可惜东区长官不认识突击自己辖区大队长,波兰总督那估计很难交差,笑了
一部令人不寒而栗的电影。当目标是荒谬的时候,一切高效率的国家机器,先进的科学技术,都只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只可惜这场会议的主题是这样
要警惕的是独裁、反人性往往也是以看似民主程序的方式进行的。各部门互相推诿的现场让我仿佛来到了某国的很多会议现场。
以及,最喜欢的曲子是Therapy
这个会议其实放在当代职场也很适用,拍脑门做决定的领导和附庸想做成绩又怕背锅的打工人,那个质疑的声音从此职场怕是都不好混(电影比我看过所有的二战纳粹屠杀犹太人的电影都更令人窒息,人性道德良知根本不存在,谬论听到作呕
之前的“特别处理”,现在的“特别军事行动”
台词密集,下半场会议很精彩。这种解决问题的会议纪要,换成那啥也通用。
当一份执念通过语言反复吟唱,便成了诅咒。诅咒就是执念,寄生于可以容纳这份情感的躯体,怨灵修改躯体,借由纯爱拔除,像是一场归还姓名的仪式。牺牲百鬼夜行来换乙骨和夏油杰对决也不算很亏,狗卷前辈我一整个抱住不撒手!
一千一百万犹太人在大多数与会者眼中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
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纳粹对犹太人问题如此耿耿于怀?根源难道真的是希特勒本人对犹太的深恶痛绝吗?可是这么病态的想法,为什么在1920s还能够有如此多的受众?就算普通民众容易忽悠,但这些纳粹高层不乏高级知识分子啊。难道他们对犹太人的最终解决,更多是在迎合元首的vision吗?二战1942年德国每况愈下,把这些解决犹太人的人力物力投入到战场上,不好吗?但转而又想,这场战争本来就建立在反犹基础上。
都演海大局长了,咋就不能染个黄毛儿呢?总是难以想象此人就是海德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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