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改编的思路很传统,甚至旁白的效果虽然看似自洽但也有敷衍的成分。但这个核心情节一出来,观众会立刻明白为什么这是个适合当今再次拍摄的故事。人类总是重复自己,互联网时代的许多魔幻只不过是借助工具将其夸张放大罢了,巴尔扎克真是大师。
看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时候就使劲儿想这个片名,终于翻到了。
世间皆主义,纷纷扰扰人惶惶。
我倒是挺想看到吕西安的失败,但是卡洛琳有点无辜,整部剧略拖沓
终于看到了一部有劲儿的电影?爽,终于没有虚度一个午后!
有点了不起的盖茨比味道,可能那个时代都是这样,不对,现代也是。
在极端困难时,他遇到了一个小报编辑,在报社,一个崭新的世界向他展开,这里提倡胡编乱造,收费发贴,他如鱼得水,编写大量高质量水贴,获得了巨大的声誉和金钱,并收获了一个青年女演员的爱。然而旧情人要求再续前缘时,他背叛了自由派同志们,妄想加入保皇派中,获得爵位,名正言顺和初恋在一起。这种首鼠两端的做法,又无强力背景和高智商支持,结局已经注定了,在他期望最辉煌时,遭到两个派别的联合打击,小情人死去,自己负债累累,整个悲惨人生还变成了人家的小说素材。惨。
哈哈,精辟~
回到电影,男主命运和文字的命运一样载沉载浮。从古典诗歌,到香艳八卦,再到小报广告,文字和人性一起堕落。现在回看巴尔扎克的剧本,觉得和21世纪现实那么呼应。
笔锋与爱,两种力量的较量。却输给了政治家!
许知远在2014年就把当时中国和18世纪的法国类比。都是新的传播媒介刚刚发明,信息爆炸。一边是印刷术,另一边是互联网。都是新媒体出现后鱼龙混杂,众生喧哗。但是巴尔扎克的出现后把文字拯救,把世间描绘。留下了《人间喜剧》。中国的巴尔扎克在哪里?
一个可能开场就知道会幻灭的故事。男主身处十九世纪上半叶的巴黎,没有权力和家世,即使巴黎确实也给了青春的他昙花一现的名声与财富。电影改编自巴尔扎克的小说,剧本的节奏感很好,除了结尾有些仓促。多兰也在电影中饰演了一个角色,而且电影中的一些镜头也颇具舞台戏剧感,也颇具多兰的风格。
是为被纸醉金迷的社交所裹挟的人拍的,为让文学成为一块卑微的踏板的吕西安们拍的;也是为菲茨杰拉德这种人拍的,本可以“回归写作,回归他自己”,身体却被泽尔达所占有、被疯狂、失控的派对摧毁,他的灵魂并不属于文学。藏在故事背后的内森拥有真正的文学之眼,冷静地审视喧嚣与沉沦,“我想到了所有那些在觉醒之后,必须找到内在力量的人”:文学家不是记者,记者是语言的零售商、词语贩子、艺术家和公众之间的经纪人;文学家不是供职报社、出版社的掮客,“在巴黎,要生存下去,要懂得和纺织大亨们分享自己的女人”,不是那些见风使舵、是非不分的生意人;文学家不该是保皇党和自由党眼中的一张选票,不该向贵族的封号低头、也不该辱没爱情的庄重。吕西安曾形容卡洛琳,“她穿一双猩红色的长袜,有一张初恋的面容”,仅在那一刻他与文学擦身而过。
纸醉金迷,追名逐利,高坛跌落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又数不胜数。圈子里的人卷在其中,你方唱罢我登场。吕西安获贵妇青睐,但想平步挤入巴黎上流圈也只是痴人说梦。影片进展了半小时,至此变得有趣,节奏也快了起来。侯爵夫人、小报主编、剧场唱衰者、造星演员、市侩出版商,逐渐登场,几方势力你来我往,搅动着城市的风云。小报盛行的年代,报纸不再开明,而是煽动意见,记者们成了语言的零售商。几句旁白,鞭辟入里。轮转印刷机使发行量倍增,广告商业蒸蒸日上,向读者们兜售他们本不需要的东西,几个镜头足以表现当时的风潮。影片侧写了媒体初兴,野蛮拉拢的时代,却又仿佛直指当下。片尾字幕,幻灭之后,寻找内在力量。
散发着小地主气息的十九世纪文学巨作。改编yyds
一个城乡结合部青年,凭借着天赋和野心,在魔都历幻,在红尘历劫。金钱与名誉的游戏,权力与欲望的魔法,赤裸裸呈现。强盗在他们的城堡论功行赏,歌女在锦绣的舞台期待掌声。游动的笔尖投出标枪,尊严的铠甲被击得粉碎。华袍之内跳蚤密布,面具之下包藏祸心。满堂猪狗,走兽活猴。哗啦啦大厦倾,俱尘灰满面,断壁颓垣,残肢哀嚎不忍听。
法国那个年代也是乱糟糟的,新旧制度的交替,年轻人的梦想天堂
7分,太阳之下无新事,新闻行业从来都是这样一个运营规则,掌握了话语权,就掌握了操控的能力
都不是好东西,唯一让人有点怜惜的是甜美的小可爱。
拍巴尔扎克的作品真的很少见。里面还有多兰,开始还以为我认错了,不看身高的话颜值很打眼,而且演得挺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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