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伊琍吴越倪虹洁的组合太棒了。你只会关注她们的演技。不会去盯着她们的年龄长相胡思乱想。
上海人聊天时会夹杂一两句普通话或者单词,有以下几种情况。1。正式严肃的谈话,比如老白给玛雅说猜女孩子年龄的道理那一段2.上海话比较难以表达的话,比如饭局上老乌说老白走清纯路线,蓓蓓说浪迹天涯3.专属名词或句子,比如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是语录。有非吴语地区的人如果听到上海人这种说话方式,不必过于敏感,没有针对也没有豁胖,这是正常现象(格洛丽亚在KTV唱的那首歌好彪,期待来个完整版)
自从老乌讲述不知是否真实的索菲亚·罗兰开始,电影的市井气息就遭到了“破坏”,进而变成了一场关于上海的梦了。老乌死去,新闻上的索菲亚·罗兰幸存,媒介与现实交织,在虚构的魔法以后留下荒凉与悲伤,承担这一切的是老白对于老乌的怀念。
到外滩十八号剧场聊天那段像是抽离出来的一段议论;结尾电影里的人看着电影院的我们,我们看着电影里的人
3. 副食店取名红拂,这是导演曾经用过的网名的前两个字,里边人物毕业卖电子烟等情节也是导演自己的经历。
徐峥倪虹洁等主演表演一切都那么贴,上海本土方言和场景一样的生活化。
几场群戏都很惊艳。观众顺着老白眼光来到展览馆看到李小姐和格洛瑞亚在一起宛若知心好友聊天时,老白荒谬的像个外人,那一幕简直了。
生动、有趣、贴近生活。这片儿准确抓住了心目中上海人性格的精髓,就是那种一边唠唠叨叨心里还为你着想的刀子嘴豆腐心。华语电影里难得的迷影片,拍的还挺高级。
还有红拂夜奔护手霜之类的细节也值得玩味。太棒了!为导演点赞!
这句话是你如何去理解这部电影
悲哀在于,情感和日常需要靠那些遥远的符号(费里尼/索菲亚/土耳其/英国/红拂夜奔)才能串联起有意义的链条,这无非是另一种偶然与想象。如此语境之下,精致的海派生活倒显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况味,仿佛老白对小皮匠问询的变体“你的咖啡里有麻木的味道吗?”一边是悬置的能指,一边是实际是所指,双方在迷影式的致敬中少见的没能达成影像上的统一与和解。于是,爱情在本片中像一场精神上的屠杀,目标是这些或单亲带娃或有暧昧过往的中年男女,这里没有爱情的青春热血和蓬勃朝气,只剩拖拖拉拉的消极和孤叹。电影在准确描绘出中年爱情状态的同时,也将这些中年人抽象化了,因为他们在这场屠杀中的所有反抗与逃亡,皆是以有钱有闲为基础的。而更多的普罗大众,连被这种爱情蹂躏的资本都没有。这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生活的底色赋予了它某种失败的气质。
刻意的美化离异后的生活状态,刻意弱化女人之间的情绪,刻意消解白辛苦背后的本质,好像所有人都有钱有闲,爱情只是餐后甜点,离异之后绝不仅仅是不敢尝试新的剧本,不敢接受感情而已。老白的本质,只是工具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白辛苦。
意外的好看除去最后老乌那里故事不俗套,而且那种上海小资情调拿捏得很好,对于中年人爱情有了点向往。无论是街景还是主角住屋都让人喜欢,白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会绘画、做饭,喜欢三位女士之间对话。
烟火向星辰,所爱皆成真。有趣的灵魂与多元的魔都相得益彰,出色的群像电影。
有self-reflexivity有meta,有索菲娅·罗兰还有费里尼。多好呀!上海话都讲得舒适,浅浅的城市性一点也不虚浮地分散在影片的方方面面。又真实;还有什么能比男男女女围坐看《爱情神话》看到昏昏欲睡更加现实主义呢?——马伊琍妈妈的沪语碎嘴,坏掉的灯泡、隔夜的红烧肉和弄堂楼上狭小的厨房,或者因为画眼线被爸爸嫌“娘娘腔”、相亲时假装自己是gay的黄明昊,或Bund Art Museum?不接地气地接地气,并且足够动人,我想这是导演的本事;又是德西卡又是费里尼的,你看连书袋都掉得这样灵光。
最后小型追悼会上大家看《爱情神话》这段很妙,太写实了哈哈哈哈!
对于儿子的女朋友,他的选择比儿子还要坚定,就是认准了洋洋这个女孩。
在年轻人都享受着快餐式男女关系的时候,一群中年男女却开始了慢时光的情感推拉。两场餐桌戏,第一场语速惊人,金句频出如炸弹掷地有声,“女人不为自己活过是不完整的”,是有这样的女性角色,对白才有这样的力量;第二场反而慢下来,借由老乌的爱情神话为现实里成年人拎得清的世故注入一点诗意。追思会上打破第四面墙,主角看向银幕这边的观众,似乎在说“我们看不懂费里尼,但还是有爱的能力的,你呢”。
近十年最喜欢的国产爱情喜剧,邵艺辉处女作就交出一份完美答卷,实在佩服。除了常住的广州之外,其余城市也就香港和上海这两个地方去的最多,在我看来,广州最适合搞吃,香港最适合搞钱(现在变成深圳),上海最适合搞文艺创作。影片集中体现巷弄间的人情味和上海老城区的烟火气,举手投足之间,吴侬软语 ,轻调细声,对白充盈着小资情调又不过分张扬的幽默感,尽显上海各色小人物的喜怒哀乐,我想导演定必对上海人饮食起居观察入微。第一场吃饭那场戏,短短十几来分钟,导演镜头调度简直绝了,随着镜头的调度,人物关系不断切换,一连串密集的台词,心理活动亦随着不断变化,仅仅凭借这段把所有人的性格人设都塑造丰满了。如果说独自等待表达的是北京人的成长和珍惜,志明与春娇体现的是香港人的从容与犹豫,而爱情神话流露的是上海人的浪漫跟惬意。
罕至、恰然、灵动。看似浮夸故作腔调实则浪漫鲜活有趣的中年情节剧已经是这片土地目前为数不多富有魅力的青年创作者们所能够抵达的真实极限了。用漫步的姿态尽可能地证实了上海这座现代都市应有的丰满表现力,看到如此自由活泼的表达在熟悉的方言中流动,一股恍然感油然而生。最后一群人围坐在沙发上昏沉看着费里尼「爱情神话」的时候,投影上的那束刺眼光线打到了观众脸上,将面前正在发生演绎的进程延伸到了场外,我相信那是虚构引入真实的时刻,也是真正美丽的时刻,以至于会让人意识到此前内陆喜剧中缺失了太久了的能力——基于现实幻想的能力,轻盈着迎接虚构的能力,走入城市街头小巷的能力,直面局限和死亡的能力。虽然电影化还欠缺许多,但至少在生活/创作态度上已经非常接近类同伍迪·艾伦电影了,当经验褪去了禁锢,便拥有了走入未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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