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避到最后,只有回归自我。”而这一部索伦蒂诺回到他成长的那不勒斯,属于他的温柔和悲痛,回归自我,从他“想象中的生活”解脱出来。马拉多纳、性启蒙、古典式冷幽默、海边轮船的汽笛,80黄金年代太美太美。
(看完的半小时内一直回味,真的很喜欢,后劲好大…
——不要垮掉
八十年代末的那不勒斯,人们有各种价值观,各种追求,各种爱好,出轨啦,家暴啦,吵架啦,生活吵吵闹闹,依然蛮有生机的样子。直到主角父母意外身亡,主角麻木却想逃出泥潭,想要找寻自己的事业,主角的哥哥纵情享乐,用快乐麻痹自己的痛苦。即便马拉多纳率领那不勒斯夺冠,全城在疯狂游行,仿佛跟男主无关,应了那句“人类的欢喜并不相通”。导演也借着电影表达了自己对电影的看法,它只是生活的映象,是一群人想用影像给大家讲故事,把观众邀请进入到自己的故事中,让观众暂时逃离现实的东西。
前半段幽默家庭喜剧,后半段成长人生的烦恼。更多像是导演写给Naples的一封信。真的要去意大利走走。
还是那个让我无趣的索罗塔诺,比起许多导演的自传性质电影影片显然缺少一定的戏剧张力以及内核。索罗塔诺的影像还是非常漂亮,但故事真的索然无味。但对于过于私人的电影根本没法打不及格的分数,一部电影最本质的起源就是创作者自身的经历,我们也见证了太多伟大的创作者会把一部极其私人的影片送给自己,在这个意义上,我愿意让这样私人的影像能够更多的出现,因为它代表着我心中最本真的电影追求。
对我来说,部分情节这部《上帝之手》中总有一种《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和《晚娘》的感觉。
我应该早点意识到的,从发现上帝之手指的是一位我从未听说过的足球明星时,就该知道,这部电影绝对是我无法共情的。
断断续续的看了好几天,才看完。完全不喜欢。
费里尼说:电影其实没什么用,但它能分散注意力,从现实中,现实很糟糕。
对索伦蒂诺而言,上帝之手是马拉多纳的一脚球,而我而言,上帝之手就是电影的发明。拍电影需要什么,需要痛苦。长在厕所里的妹妹,不顾他人言说的小姨,使用发声器的糕点厨师,用梳子梳理“超级蜜穴”的男爵夫人,夏天裹着貂的老妇人……相信他们应该真实的出现在导演的成长路程中,否则凭空很难想象出这样鲜活的人物形象。
所有intimate私人史都能戳到我痛点 那不勒斯梦游
电影嵌套电影,模糊了虚拟与现实的界限。透过镜头窥见那不勒斯的风土人情和导演本人苦乐交织的成长回忆。情欲、足球、家庭、死亡、性启蒙、故乡,人生需要多次“破处”,不谙世事的少年陡然成人,坐进火车踏上电影导演的新路程。前一个半小时沉闷欲弃,后四十分钟宛若新生。暮色霭霭笼罩的蓝色大海,纯净的哀伤扑面而来,生发掩面饮泣的冲动,想到成长总是这么极为相似。电影是逃离现实的媒介,电影是生活的罩壳,“通过我进入苦难之城,通过我进入永恒的痛苦,通过我你就能在迷失的人群中穿行”,伤口在冒血,艺术在萌芽,事后一根烟,“我”就这样长大,怀抱破碎的心,扎进未知的远方。一个导演一生中能拍出这样一部电影还有什么遗憾的呢?(ps:小提琴配乐很棒)
每个俊美的卷发男孩都有一个不靠谱的长兄(或者长兄一样的角色)。每个男孩都在周围人的注视下长大。导演是怎么做到在两个多小时的群像刻画中体现出诸多平凡人的多面性、平凡生活的质感的?粗俗与浪漫并存,暴力与温情同在,那不勒斯街区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诗是苦难和甜蜜合力熬成的,但不是所有的苦难和甜蜜都能熬成诗——要看它落在了谁的手里。《上帝之手》是诗,也是一个少年保罗·索伦蒂诺走向未来导演保罗·索伦蒂诺的论据。在上世纪八十年的那不勒斯,热爱马拉多纳,拥有一个多姿多彩,也多烦多恼的家庭的少年法比托,目睹自己生活中夕阳最耀眼的一刻,又试图重新寻找自己的灿烂的日出。这部自传式电影最大的魅力在于观影中它的走向是如此扑朔迷离,像完全信笔由之,一个个充满魅力的人构成这兴趣盎然且苦恼丛生的命运画卷。导演终于导出了自己的《阿玛珂德》(费里尼)、《诗无尽头》(佐杜洛夫斯基)、《痛苦与荣耀》(阿莫多瓦)、《童年往事》(侯孝贤)、《罗马》(阿方索)。另有一个奇妙的体验足堪分享:观影中我不曾感到任何镜头的重量,可回想时,它们每一个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心潮起伏。
像导演的自叙。我们一同见证过欢乐兴奋,也在曲终人散时悲愤哀伤,但那不勒斯永远是我们的根。后半段男主故人风景离别的场面,有那么点那不勒斯《山河故人》的感觉。
让我找回方向感
导演的私人少年回忆录,缓缓讲述悲欢离合和那不勒斯的风光。男主真好看,意大利的美少年都神似。近几年大导演们的私人回忆录似乎成了一股新的潮流,从社会议题的“外观”到自我省视的“内观”,颇有种顾影自怜的意味在。
对索伦蒂诺而言,上帝之手是马拉多纳的一脚球,而我而言,上帝之手就是电影的发明。拍电影需要什么,需要痛苦。长在厕所里的妹妹,不顾他人言说的小姨,使用发声器的糕点厨师,用梳子梳理“超级蜜穴”的男爵夫人,夏天裹着貂的老妇人……相信他们应该真实的出现在导演的成长路程中,否则凭空很难想象出这样鲜活的人物形象。
抓准了成长记忆应该有的形状与结构。镜头与镜头之间,幕与幕之间是接近碎片化的,是不被条理严密缝合的。定格住永远难忘的屡次浮现的画面,少年骑摩托车载着父母奔驰。有替代画面的声音印记,父母的口哨,少年对好友发出的口哨。还有若隐若现的人,一直躲在卫生间的丹妮拉,临近结尾才走出亮相。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是神迹,电影也有那么多堪称神迹的时刻,也是同一刻,吵架父母握住双手言和。“上帝之手”故意或偶然,故事走向也陡然迎来父母的死亡叙事。电影没有去窥探法比托的内心感受,而是对成长前一个即将松动的固态世界的的回首凝望,弥漫着无意识的氛围,迷茫、愕然与无解,法比托去往罗马,才是成长动态的开始。选择包裹在私人且私密的个人空间话语里,与意大利的民族政治、宗教、历史审视都保持距离,是与《阿玛柯德》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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