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影像,匠心独具的拍摄手法,一种浪漫的情怀又痛彻心扉的顿悟。工整又整齐的排列组合。技法成熟表演圆润情感饱满。
黑白片是很险的一步棋,稍有不慎,则陷入困顿及乏味。韩国电影那可太知道这些技巧了,果不其然,其实故事非常轻快,人物关系简洁明了。想了想,其实过去压根没怎么看过关于古代的东方电影,真是长见识。渔村的小镇做题家与他的两个爸爸,太阳底下真是没有新鲜事。
顶着非正路的污名钻研万物百科的先学。
“如白鹤之生虽好,而兹山之污泥亦善也”
这才是我心目中古装电影的该有的样子,别动不动就为帝王歌功颂德,我们应该更多地做反思,对封建制度和传统文化的反省。五千年的文明不是只有伟大,压榨和血泪同样不缺。
气死我了!这个黑白+古装+儒学这么好的背景,基督教异端儒家学者流放小岛,写下前世未有之鱼类百科全书这么好的题材,思想交汇、自然风光、历史感…竟然被处理成这样一味煽情,简单粗暴的烂俗故事,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儒道之辨,东西之分,秉承传统与开眼看世界,庙堂之高的坚守与江湖之远的随遇而安,尽管有些情节还是过于戏剧化而缺少了克制的力量,但能把这些厚重的主题拍得如此隽永而毫不生硬,让人不得不叫一声好。“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沽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很感动。山野与庙堂,流放与仕隐,知识的来源与去处,性理支票的清议与微末作为的冲淡都是某种坚持,都是是山非山还是山的过程。刀尔登写过流放宁古塔的张缙彦,身处中西之间的徐光启,都是很好的素材,都可以挖起来。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非常儒家非常东亚的内核 看完思悼的时候就在想 明明相似内容中国电影应该更擅长 但近几年却很少见到了 这类角色对于薛景求来说应该是毫无难度 总觉得还能处理得更细腻一些 黑白色画面很美 偶尔的小花样也很可爱
电影在做到剧情好看,又能传递文化思想,不局限于某一价值观的强制教育,难能可贵。丁若铨一句“性理学和洋学问并不是相冲的,是要一起前行的朋友”,大有包容之意,不管韩国目前政治与大众如何,只说这部电影,导演借古表达出自己十分通彻的想法。继承与吸收,兼容并包,有容乃大,这些我们常说的话,现实却已被狭隘的民族(cui)主义潜移默化侵蚀……
很舒服,感觉像回到了高中的语文课堂,背景改换到了西学东进的时期,但是《思悼》中对儒学的反思依然得以保持,《思悼》聚焦于宫廷权力,而《兹山鱼谱》中聚焦的人物更小,一个流放官员和一个渔夫,师徒二人相互传道授业解惑,又选择了两个不同的道路,充分展现了文化的碰撞,对儒学主导官僚体制的批判,正如丁若铨问昌大的那个问题:读书为了什么,做了官真的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一心为民么,电影反而给出了另一个选择: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看完后在羡慕韩国电影人的同时,也希望我们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国家也能拍这样的历史题材。(8.5/10)
鄙人从未在大天朝看过此类电影 此乃我天朝之悲哀呀!
仿佛看到在海南儋州的苏轼/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 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 20210713重看
写鱼谱的因是为了格物,最后的果是成就了一个大才。这个大才最后是经世济民还是回到兹山并不重要,现实故事中并没有这么个人也不重要,他是一个集体性的符号,该传承的那些都传承下来了。不然,怎么会有这部片子呢?
所以你现在学有所成,想要用所学去换取累累财富了么?
一开始以为类似《沉默》那种,讲外国宗教进入韩国的故事,但是实际只是一个引子,讲述了丁若铨与其弟子写《兹山鱼普》的故事,双男主,但是对于一起写书的描述,其实并不算多,以这个为主线来看是比较散的,后面重点放在了丁若铨是对时代和传统儒学朱学不认同,以及弟子重新经历这些事才看透,但并没有将其与写书结合,所有东西都有点浅尝辄止,不够深入,不过好在影片黑白调色还很好看,色彩看起来很舒服。
四星半。难得一晚清闲,看了一遍。有些画面有意模仿六七十年代的武侠,显得颇雅致。故事里又融了一些轻松幽默的元素,也容易让人接受。导演最用力的地方,可能还是在师徒两人的矛盾冲突上,就我感触最深的地方,就是那句丁若铨所说的,没想到弟子还是走向了师父的反面啊!这里面有很多人与人之间的误解,但最后也没机会化解开了。还是很有张力的。另有一点题外的感想是,即便心中的理想世界是没有王,没有庶民区分的,但下意识地还是会去作出两班与贱民这样的判别。大概这些日常意识不到的区分才是需要仔细反思的吧。
看到男主跟岛上大妈莫名其妙在一起、大妈还怀孕了就实在看不进去了,到底俩人的情感来源于哪……这到底是什么剧情……这评分溢价太严重了,比《思悼》还差很多,而其实《思悼》的剧本就已经很凑合很对付了。希望这个导演多打磨打磨剧本吧,如果不够专业,找专业的人也行的~
《思悼》是戏剧般的紧凑,《兹山鱼普》是时间的长卷。惜别时,泪眼遥望,青鸟青山。林权泽在拍完《西便制》后说,这种对于传统的思考是“对年轻导演的影响”,心中感慨万千。林权泽大多时候看到儒家好的一面,《祝祭》中有言,“儒家将祖先奉为神明”,传统的仁义忠孝蕴含在电影中。李濬益两部历史电影则对儒家的畸变进行反思,同样都是“无父无君”之人,问求出路何方,苍天何解,世道何为。李的电影中最感动的,是仍有:希望。想到“光头运动”中林权泽说,在韩国,比剃光头更严重的,只有自焚了。《兹山》中那个阉割自己的农民,也是如此吧。儒家文化中的“谏”,下对上的诉求,是自残式的、牺牲式的——这也对应了影片中的基督徒,成为了一种现世的“殉教”。父——君——神,东方的三位一体。
一个简单的故事,两个被“流放”的另类,在没有希望的世界里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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