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阳光普照》崩得还快,比《内特拉姆》还要想当然还糟糕。充斥着“嘿我来告诉你们观众一个隐喻你猜接下来是不是依然是这个隐喻?”的聪明劲。真正的“人性反转+生活体悟+台式苦情”短视频拼贴。爆笑程度>99%春晚小品。“我在这边看你表演已经忍不下去”(当然不是贾静雯的问题,是钟孟宏的问题)。
完全是站在女性角度拍摄的电影,被支持堕胎权的医生喂保胎药,被朋友性骚扰,被孩子的父亲不重视……本片中帮助女主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堕胎诊所的医生是女性、介绍诊所的也是女性,自己的好朋友把自己的性事说出来只为宽慰女主被“荡妇羞辱”的心情。感谢这部电影里出现的每一个好人,感谢最后的男医生说“自然流产”,如果是另外一个结局,那么剧情便与美国的当今社会无缝衔接,正发生,现在的确是正在发生。
堪比恐怖片,导演成功将那种痛直接冷静地传给了观众!为堕胎无罪而奋斗过的人们,你们也创造了人类历史的伟大发明之一啊!
如此政治的topic之下是对个人经历最诚恳的叙述,但happening的标题以后半段无比生猛的表现力又令观众很难不去联想到许多女性遇到的共同困境,更表现出第二波女权运动的口号“个人的即政治的”这一口号
生理上的疼痛是第一层,心理上的无助是第二层,社会上的冷漠是第三层。层层痛苦揭露了女性的脆弱
信念 勇气 饥渴
事实证明依据个体经验而形成的个体叙事更锋利也更柔软
ps,看的是96min.版。不喜欢媒体宣传的大尺度让人看了晕过去的画面被删减这种说法,所有人都应该看看女性为了自己的命运做了多大的抗争做了多大的牺牲。如果这时候你说她不去sex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那我真的想把你八辈祖宗都问候一遍!
如果没有结尾部分贾静雯说她听到瀑布的声音这段强行意象植入的戏,我觉得这是去年最佳华语片。深深地感觉到主创者以极大的温柔与诚挚去构建一个妄想症精神病人往下坠落的过程中懵懂抵抗的过程——无法不被贾静雯的面容所打动,几乎落泪,呆滞、恍惚、低沉、落寞、惊恐的状态中蕴蓄着回归常态的冲动,同时又带有过去美好时光的一缕明媚。华语片里再没有见过比这更真实丰富动人的精神病人角色。贾静雯那位病友演不好,没有病人样。3.5
影片内容基本围绕着女孩怀孕后的外界反应和堕胎过程,除了主角之外其他人物都十分扁平,主角也不够立体。相比同题材的《从不,很少》缺乏了饱满的人物,以及社会现状在故事中的投射,最主要缺乏了那种暧昧性表达,基本是把一切摊开在观众面前,没有给观众思考和反思的空间。
你之前生病了吗?我生了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而且这种病会让她们变成家庭妇女。
好像每年都至少会有一部电影讲述这种题材的故事,每次看这种题材的故事,都会为女性的境遇而心痛。故事根据个人真实经历改编这件事就足够具有影响力,作者经历了非人的摧残和心理折磨,成为了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其中的不易与心酸我们不得而知。之前看《成为波伏瓦》,里面有几段讲述波伏瓦和她的朋友们参与女权运动的段落,很难想象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对女性的歧视和偏见有多大,当然,这样的偏见在如今的中国依然延续。女性不易,不要放弃。
信念,勇气,渴望。」
看完不得不把本片与【四月三周两天】对比,两者观影的过程同样都产生了一种窒息感。蒙吉更多是对大环境和政治生态的压迫力表现;而本片主要集中在人物从怀孕到堕胎过程真实的无措感与疼痛感,让观众感同身受。看完去年的三大奖,深感在表彰女性电影顺应当下趋势的同时,是否正在逐渐跑偏
私人以为,钟孟宏的作品一直被过誉。他的电影始终给我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这次依然是这样,剧本本身就一般,台词也很做作。生活很多时候真的不是都像瀑布一样一泻千里的,瀑布的最下端永远都是平静的湖水或广袤的海洋,拜托不要只看到陡峭的人生,也不要一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近两年看了不少堕胎片,除了更痛的观感似乎也无甚亮点,有相像情节的女人韵事和432都比这强太多了……
混吃做样丝毫不虑未来,备受瞩目意外陷入泥沼,示范的有模有样实践经验为零,一旦确定了真相立刻翻脸撇清关系,疼痛过后,再多破洞尚能弥补。
较之NRSA,迪万的镜头不曾有过一刻的无温度,更似安慰、抚摸,即为对女性身体的亲近(所以“大尺度”则是必然)。六零年代的特殊社会语境在导演代表新世代的视点中化为外部人群的眼光及言语,而内在感官体验则完全借由女主的表演与外界相连,让【正发生】的呐喊变得可触摸、可亲密,亦为最温柔的社会化书写。堕胎时双腿颤抖的痛觉、与男友做爱时的触觉、独自游泳时的呼吸、孤独至深时的泪水……女性悲剧被逐帧逐帧地放大在眼前,看似与现在遥不可及,却仍是时时刻刻正在发生的苦痛现实。
又一次逼视女性堕胎权,又一次咬紧牙关才能抵御只有女性才能体会到的从身到心的切身疼痛。生命政治的管控技术越来越多样,它靶向历史的、性别化的身体脆弱性。堕胎这一本属于女性身体的自主选择权,如今竟再次沦为医疗、伦理、宗教和国家机器争相抢夺的身体政治战场前线。那些对子宫的践踏和控制者曾经盘踞和凌驾于女性生命健康之上,鞭指已沦为权力客体的母职受惩者。可悲的是,六十年过去了,如今这一切依旧在发生。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