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熟悉的味道,即使是换了国家拍,还是属于是裕和的家庭伦理。
中规中矩,有是枝裕和的影子但是嫁接在韩国土地上有些水土不服。
沒有赴法國拍《真相》的水土不服感,是枝裕和這一套真是放之東亞而皆準。一邊暗想這不是跟《小偷家族》一模一樣,一邊無一錯過地在導演安置的每個「金句位」眼淚汪汪。
“不是被抛弃的孩子,而是被守住的孩子” 虽然是韩国电影,但内里涌动的是枝裕和信奉的日式温情,淡化了身份标签,所有人回归到“父亲”“母亲”“孩子”这样最初的角色;稀释了情节冲突,重在陌生人之间跨越血缘的情感联结。临时重组的五口之家,一场意外迭生的行程,是逃亡是旅行也是另一种抵达。
不知為什麼讓我想起陽光小美女,一架貨van裡發生的旅途故事
7分。仍然是是枝裕和的温柔童话。只不过没有给我温柔一击的感觉,温柔倒是一如既往。不知道日韩的法律是怎么样的,但放任一个杀人凶手不去抓捕,只为了等待她接下来可能的更轻的犯罪行为。感觉说不通吧?重案组的人会为打拐的警察让路?轻重缓急好像不是这个顺序吧。另外,日本导演镜头下的韩国和韩国导演镜头下的很不一样。在《掮客》之前,韩影里好像很少海边和火车的镜头,也不会有这样公路旅行般的桥段。而如果韩国导演来拍《掮客》的话,多半会是一部悬疑犯罪片。宋康昊的影帝应该是过去以来的一种总结表彰,因为本片给他的表现空间不算很大。
可能因为导演是是枝裕和,比起其他韩影又多了不少的格外的温情,确实很像东京教父,这种临时拼凑又注定不可能长久的家人会有一种特殊的感动。
看到面前的一张脸,我们可能只会评估好看优劣而物化,却很难去推测这张脸背后曾经的故事与未来。是枝裕和在《小偷家族》后,还是挣脱了法律的框架,在普通人性的框架下探讨善良的可能,没有恶到彻底的堕落,没有穷到疯狂的撕扯,只有对生命的敬畏及对生活的善待。看上去不尖锐并不等于不深刻,而是另一种对生活的期望。不应该是一个非黑即白的社会,更不应该是一个非这么不可的零容错社会。
是枝裕和的功力还是在的 只是同样的故事挪到韩国 少了些日式的精致温情 显得有些水土不服
『 7.0 到了首尔后的都挺好看的,伪家庭的营造不如小偷家族,公路感不如奇迹,抚养关系不如如父如子,也没无人知晓级别的儿童表演,只能说CJ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
2这一次,掮客、妓女、杀人犯和孤儿组成的小家庭,美则美矣,但着实无法洗刷浪漫化苦难的嫌疑,特别是结尾,每个角色都做出完美正义地抉择,圆满却难以服众。是人物神圣到让我怀疑世界,仍旧是市井气不足的日式温情。
随便拿几条社会新闻就能攒出来的cliche也要生出来,真是pro电影的生命啊。
是枝裕和的风格放在韩国发生的故事里还蛮适合的,宋康昊太能顶了,偶像没有爆发算了人家只是个偶像。摩天轮和关灯告白两场非常喜欢。直到后半段都还挺好的,总觉得会有更好的收尾。
情感丰富、意味深远 浮光掠影中捕捉到了生命、家庭以及生存的意义
是枝裕和这次用了类型化,传统的戏剧式结构下,用一个整的悬念包裹住这个“家庭”——究竟送子的下一站在哪?“掮客”的题材是冰冷和现实的,成为装载的背景,无论是弃婴到福利院,还是收留弃儿去卖淫,影片的主体笔力放在人物变化以及情感上面,即女主对于孩子的情感变化和这个家庭的关系变化。我一直对于人物的动机无法认同,他们组成这样一个家庭去干这样一件事,在这个过程里抱团取暖,一定是需要外界对他们很冰很冰才可以,也就是他们这个戏剧行动一定是在很冰的外围下做起来才有意义,我没觉得他们有多么惨,我也无法在这场行动中共情他们,是枝裕和对微妙情感的处理还是很到位,我不知道有什么原因,这个电影在多线索去撕扯这个类似于公路片过程中,将一切消解了,我更想看到的是我前面提到的:明明那么冰,明明很陌生,却能一路同行互相温暖。
散装家庭,本来就是硬凑。《小偷家族》是先拍成了一个家庭,大家都信了,再拆了给你看。所以残酷感挥之不去。而《掮客》硬凑感就比较强了。男二没有什么表现力啊,男二和女主,更是毫无化学反应,女主对婴儿,我也看不出纠结复杂的感情。感情都没到那份上,说“谢谢你出生”多少就有点扯了。还有就是,怎么开始上航拍了,俯瞰众生嘛这是,还是情绪起不来,就硬起。总体而言,我还是吃是枝裕和这一套,至少洗车那场戏,以及之后的互告真名,写出了水平。还是老实在日本拍片吧!
我强忍着往下看,每看一会儿就想暂停。看不出是枝裕和的影子。
每个人都透着骨子里的良善渴望得以救赎,
换掉韩语没有地域性,韩国变成了另一个日本。限定版掮客家族,几个人平淡得还不如警察有戏,被抛弃的还要卖孩子,自己养不了生下来也要卖掉。宋康昊凭这片儿拿影帝太可惜了,处理起来毫无压力。
小偷家族认为说“又不是我想把她生下来的”很残忍,Broker是这种观点的延续,所以有了“谢谢你的出生”。Broker素英是险些被迫和无意伤害孩子的好妈妈并遇到好人贩子小组、好警察和好的意图收养的家庭,是童话里的童话。我在和妈妈争吵的时候双方互相投掷过“没有生你就好了,我一开始就不想生你,是你外婆非要我生你害了我”,和“我一点不想出生,我没有求你生我,你把我直接打掉啊”,当时的感想是比起受伤,熊熊燃烧的怒火更多。成年以后,在我放弃对理想中的父母的爱的渴求并认清他们是再平庸不过的凡人之后,我确实没那么痛苦了。婴儿箱这种社会承担起父母无力抚养孩子的责任的救济手段能带来幸福的概率有多少,我认为很小。但是是枝裕和对所有生命送出了祝福,我愿意被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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