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第三个故事。时间的列车上过客匆匆,总有些离别难以释怀,我永远无法再见的老朋友啊,如果某时某地,某个路人的面孔让你偶然想起了我,请给他一个友善的微笑吧。
这部有点超出预期,虽然依旧狗血但是很喜欢前两个故事,有了好的剧本滨口拍出来的效果大提升,这突兀的切特写让我怀疑我在看洪常秀。
我仿佛听到了这些话穿过你的心门撞击在心房里产生共鸣的声音。
1. 本来以为只有《夜以继日》里爱情内情绪的不可捉摸是恐怖片,没想到滨口龙介拍出来的基本都是恐怖片。不管是长镜还是中景特写,演员们台词与身体的不同频率的共鸣,还有这些整体带来的反省式恐怖,无法预测甚至无法辨别瞬间的情绪正体。太吓人了。2. 个人依旧是不喜欢滨口这种把细小的波动放大的情节。日本侯麦么?情情爱爱的都是作茧自缚的人啊。3. 这观影体验倒也不是无聊的那种差,但情节内容原因很多时候都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第一篇那个洪尚秀的影像瞬间,第二篇在教授起身开始自我表达,第三篇里回旋扶梯的来去和类似剧场式的演绎,在人物性格与逻辑的断面,滨口在想象与现实的边界模糊与交互的可能尝试上做层层递进。但非常难得的是,滨口延续从欢乐时光到夜以继日的女性主体的视角,即便这种主体性是歇斯底里的破坏力量,但他的态度始终是一种暧昧的鼓励。丨犹爱第一个,举重若轻,也确实看笑了。“我们在对话中抚慰彼此。”
被稀释的侯麦(或洪尚秀),只有偶然,唯有最后一篇才有「想象」。〈Once Again〉3+,像一篇村上调的短篇小说,奇迹般的相遇。记忆并不总像是我们以为般牢靠,正如MLA所唱,世间所有情爱的事,不过是我们浪漫的想象所致。角色扮演的灵感,应该是来源于Celine and Julie Go Boating?
科恩兄弟以《巴斯特的歌谣》重现西部荒蛮,滨口龙介借《偶然与想象》编织情感纹理。这二部应该是短片集能够触及的天花板了,第二个故事后劲尤其大,虽然也有一处剧作上的神来之笔,但相比较之下第一和第三个故事则更具设计感。演员都演得很棒。
通过暴露日常生活里突如其来的drama性来消解集体无意识中构建起来的“爱情神话” 但反而祛魅到最后才又回归至神话终究是神话的层面 每个篇章结尾的zoom都如神来之笔 骤然将那一时段内的所有情感浓缩放大在那一刻 就像是魔法 摄影机记录下的这一切都如同魔法
滨口将中岛步拍到这么帅没天理 偶然与想象充分刺激七情六欲 回味悠长 了不起
三个女性获得/面对自我的故事。相遇、相交、离去,一段对话,一次停顿,一句clever line,一个吻,几秒对视。看似神奇的其实只是你我的日常生活,电影是使魔力显现的魔法棒。最爱第一个故事,看黑色短发的少女离开就像看着挣扎着长大的自己,学会着完美地离场、从容地走远。对无人的屏幕之外微笑,那样迷人又勇敢。@MoMA
「如果四周的人让你觉得没有价值,请你反抗。当社会的标准想度量你,请拒绝。你一定要拥抱自己独特的价值,要独自实践很痛苦,但一定要坚持。」
推拉虚实
喜头悲尾,贾玲之后的电影很可能复制这模式。
对青春的怀念,对亲情的涂彩。团圆。现在对我而言实在伤感。不如相信中年才是美好。以及那个年代的发财,居然看起来那么无声惊雷
被偶然撕裂的,让想象来缝合。第一话洪氏附体;第二话深重的宿命感有最大的回味空间;第三话互相承接记忆的失重填补彼此心里的缺口最为动人,又因这缺口与我的缺口链接,在她们的重新告白与名字唤醒中,我也得以置身“想象”获得短暂的模拟慰藉。二与三的剧作有魔法。9/10
被稀释的侯麦(或洪尚秀),只有偶然,唯有最后一篇才有「想象」。〈Once Again〉3+,像一篇村上调的短篇小说,奇迹般的相遇。记忆并不总像是我们以为般牢靠,正如MLA所唱,世间所有情爱的事,不过是我们浪漫的想象所致。角色扮演的灵感,应该是来源于Celine and Julie Go Boating?
真的没有人举报滨口抄袭洪常秀?推拉镜头,现实与幻想,连集数之间的钢琴曲和字体,说话的节奏,乃至好几个镜头都可以找到一摸一样的。
第三个故事是属于滨口龙介的《塞琳和朱莉出航记》,是那种走出电影院、回到家喝酒的时候都想要再回味一遍的好。我们在想像中相遇,又在现实中分别,好像从一场长长的梦中醒来。电影本身就是由“偶然与想像”构成的魔法,用完全存在的事物创造出完全不存在的另一种可能。故事结束了,魔法也消失了。
4.5 滨口已经不满足于展现magic moment,而是在人物对话的碰撞和错位中创造magic的观感,日式生活流的场景却发展出不可预知的剧情走向和层次,介乎于侯麦的哲思与洪的反讽之间,轻巧又耐人寻味。
9.2/10 #iksv 即便是短片集也依旧饱有后311的影子,第一段结尾的城市改建,第二段的一种身份自白(较隐性),第三段的地点设定(宫城仙台)和失联。步入此部的结构显然更容易,既是偶然,与想象,似乎有些太简单。想象既是角色的行为(身份的扮演),也是滨口邀请观众参与的观看方式(文字化的性爱)。偶然是一种结构的突变,正如舒曼Op.15的调性转折,伴随着第一段和第二段故事中行驶途中的偶然颠簸,成为了叙事的灵活呼吸。滨口只是滨口,绝非洪尚秀,更非黑泽清,不理解将几者并论有何根据。第一段>第二段≈第三段,滨口从不对画面中的“幕”(screen)做任何特定的功能,无论是使其成为自反工具亦或是额外的画幅分割,都并不如此,那些车窗,玻璃门,与倒影,都只是构建情景与情绪的温室,使人不断沉浸与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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