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拍摄手法全伪纪录模式没问题,但是现在过去时空来回切换、刻意遮蔽关键时刻的做法挺不友好的,它造成的后果就是预期抬高与好奇心加重,当结果揭示不合高预期,失望在所难免;2、比较想看到多一点的民俗邪典部分,最后发现是《午夜凶铃》式的阅后即死,恐怖部分实在乏善可陈。
剧情完全就是为了作死而作死,强行作死,完全不符合常人设定…就这些人设,就是必须死的,最后还想不死…诅咒观众…-_-||就他们作成那样…不死他们死谁?~女主对着镜头说,你们都替我女儿分担这个诅咒吧,然后诅咒所有看电影的观众,拍的这么烂,还不恐怖…女儿都要死了,爸妈还在那拍vlog??哈啊??手机这么好玩呢??什么玩意儿~真的就是没见过这么烂的……
但也不过是矬子里拔大个罢了
这片看到最后不是觉得恐怖,而是觉得晦气。
能看到《鬼影实录》、《午夜凶铃》、《VHS》、《仲夏夜惊魂》等一票经典恐怖影像的杂糅,以及用烂的伪纪录效果。
7.8 技巧稚嫩之外,沒有失望,民俗宗教很能戳中我的点。看着看着把空调都关了,夏日清凉
还剩五分钟时,突然觉得白看了…这一顿邪教大餐,吃罢恶心,不如不吃。
桥段似曾相识,但完成度还是挺高的,特别是女主角的表演和整体浸入感,最后一幕能成为我很长时间的噩梦。能理解那些觉得被冒犯的愤怒,虽然理性上明白不过是一个赚眼球的卖点,但毕竟生活在说“死”就要被妈妈呸呸呸、筷子插得太直都要被骂的文化里,公然如此大不敬的没事给人找晦气,确实是能写进恐怖艺术史的试验。图吉利的人劝退,如果不幸已经看了又特别别扭的人,不妨学学《毛骨悚然撞鬼经》,皆、祷、怖、憮……弱气退散……喝,用咒语打败咒语!
害,就这。看完对恐怖片这一类型贤者时间了都……
母爱成为最大动作线,但一点都无法认同哎。不过作为听得懂闽南语的观众觉得还是挺渗人的
剧情完全就是为了作死而作死,强行作死,完全不符合常人设定…就这些人设,就是必须死的,最后还想不死…诅咒观众…-_-||就他们作成那样…不死他们死谁?~女主对着镜头说,你们都替我女儿分担这个诅咒吧,然后诅咒所有看电影的观众,拍的这么烂,还不恐怖…女儿都要死了,爸妈还在那拍vlog??哈啊??手机这么好玩呢??什么玩意儿~真的就是没见过这么烂的……
I REALLY CANNOT UNDERSTAND.
好怀念林正英的僵尸,不仅扮相吓人,还可以跟自己祖宗十八代上演一些悲情剧目,僵尸是僵尸、人是人,僵尸与人的情感不再相通,而道行很高的道士师父又总可以降伏僵尸,你明明白白地知道邪不胜正;好怀念《聂小倩》,女鬼们总是迫害至死、阳寿未尽却被法力更强大的恶鬼所控,又总会有为之痴狂的书生出手搭救,上演一些人鬼情未了的爱情。我不知恶意之神、符咒以及控制人意念的邪术该归到哪一类,不知归类为佛教还是道教的反派,不知是不是万物有灵式的“多神论”,我不知导演怎么可以将宗教跟科学兼容,宗教跟科学都信,我认为是一种人格分裂。如果导演将所有人归为精神病,我们又在镜头里看到了切切实实的鬼。幻视、妄想症和作为实际存在的鬼怪又是两套体系。观众一旦无法选择确切的世界观,移情模式也会很混乱,又怕又不怕、又信又不信,简直莫名其妙。
《咒》的故事其实没有太多创新,并且包裹起来的“母爱”内核也是恐怖片中最常见的表现形式——高明的恐怖片最终应该关于作为人类的我们自身,而非鬼怪和神明。虽然还是脱离不了常见的类型片方式,但是《咒》的氛围烘托绝对是近十年华语恐怖片里出类拔萃的,并且利用类似《昆池岩》里的手机拍摄、直播等屡见不鲜的手法,不断地撩拨着观众紧绷地情绪,“狡猾”地试探着起观众们的社交欲。当我们在网络里对这部电影差评的时候,导演柯孟融和团队可能在一边数钱一边暗自高兴。
这不就是“看到这段话的人不照我说的做就要倒xx大霉”的加长版诅咒吗。。。贞子都不服气。晦气又荒谬的诅咒,但在我们的文化环境下就是很难完全不信。各种概念都挺本土的,再也不用羡慕(?)基督教文化的驱魔片没有代入感。不过开头一上来给我整俩视错觉小实验有点气人,敷衍谁呢。
(当时看到片中女主叫我们念咒的那一段时,旁边有个人来了句“大威天龙”,然后我们也笑着喊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除了背景上比较贴合,导演把观众拉进影片中这点这么说呢,有点膈应。还有伪记录,年龄越来越大,晃得我越来越不适。
伪记录的拍摄手法做得也不够彻底,中间起码有两个镜头不是来自主角的摄影机或其他任何设备。
被好些人吹的神乎其神,最后可能是我期待太高吧。作为一个资深恐怖片迷,无论是拍摄手法,还是剧情特效,这片子都没有惊艳到我。甚至警告不能吃东西还偷偷喂凤梨的作死桥段,这其中逻辑经不起推敲,那两个老师傅对自己的性命看的也太儿戏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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