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和男孩相互救赎的主线引出战争对人的迫害。立意很好,拍得不咋地,四不像。
很温柔的一种拍法,牌桌与现实并行的剧作结构,围绕压力转移的概念,战争创伤另辟蹊径的表达,把一场十分温情的戏放在一个看似五彩斑斓但是冷冰冰的数字化景观中,也无异于男主色调单一的世界。扭曲或者间隔暴力场面,遭遇无法被重现,置于现场才会真正理解,是电影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牌算得再好,人也拗不过情绪。只是觉得爱情戏过于跳脱
“I don’t play celebrity gambling,I play anonymous gambling”
这故事讲得确实法兰西,但距离法兰西精英还差几个身位
too concentrated,人物所处的环境是很凸现的,人在其中走总是想要去到哪里,然而没能卸下这股力,通道是紊乱的。
和赌博毫无关系,本质上是一种治愈PTSD,虽然那不时出现的叹息与鱼眼镜头下的迷幻营造了一种身不我随的不适感,但还不如去看一遍出租车司机
没有上一部《第一归正会》好看 施拉德真的一直在重复布列松加陀思妥啊 赌博跟复仇绑在一起感觉脸不到一块儿
(7.3/10)《算牌人》的电影与其主角一样冷峻,施拉德创作的角色William是一个自我审判者,视赎罪为唯一目的,为赎罪不计任何后果。而正如他算牌的经验之谈,打出任何牌都会产生后果。Finally, he tilted.
这电影的配乐看似和算牌不搭,却又带来一种恰到好处的美与伤感
就是这个导演!能把他的所有主角都拍成beta(褒义
Wosp 里没人在乎你是谁,只在乎你的手腕上有没有金手链~
莫名其妙的故事,人物关系和进展也很莫名,除了一点虐囚的镜头,真是乏善可陈
“算牌人”的身份似乎并不重要,只是用来认识女主和快速筹钱的背景板。但这恰是全片最迷人的地方之一,我们等待男主一掷千金一夜暴富一雪前耻,我们等待牌局作为翻盘的机会,甚至我们就是在等待输或赢的结果。最后,轻飘飘的,他走了。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套上这个无聊的复仇故事,奥斯卡的魅力可以说少了半分
数字拍摄技术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城市中的“被背叛型角色”,故事是一场享乐与赎罪数字舞台比拼,并最后罪孽战胜了享乐。感觉也不算是反类型电影,虽然有几段处理的很反类型,但也不算。
没有上一部《第一归正会》好看 施拉德真的一直在重复布列松加陀思妥啊 赌博跟复仇绑在一起感觉脸不到一块儿
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是看完了,还一位是赌神那挂的爆米花电影。
本片是保罗·施拉德对布列松式超验风格的临摹。背负虐囚、军事监狱罪孽的ptsd主角企图通过沉湎赌场洗刷灵魂深处的恐惧,鱼眼镜头下血腥凶残的虐囚闪回直指关塔那摩监狱种种泯灭人性的罪行,身穿星条旗的赌徒连胜是一种对美国国家权威的隐喻。然而施拉德终究否定了赎罪、解脱的可能性,人终将被创伤和罪孽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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