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管你有没有心情,我们可以只做那些我们想做的事情吗?”
尺度有余,张力很短,此类影片的通病就是导演误以为凭借一些或写实或夸张的大尺度镜头就能博得出彩,不过既然本片勇夺金狮子,那么只能说明,评委们很吃这一套,影片就更显得投其所好了。
贯穿始终的浅焦特写和跟拍镜头,镜头对女性的身体和欲望也并不避讳,画面最优先关切的,始终是当事女孩本人的状态——生理与心理两方面的。是啊,怀孕与堕胎,本就首先是关乎生理、关乎女性自身的,而后才能言及时代、社会、家庭或者其他种种,这是迟来的、属于女性作者的自我关怀。
这个也太流水命题作文了 而且看到的还是意大利语配音版。。。。
太中规中矩了,从剧情到人物毫无惊喜,而且尬煽情尬配乐太多。如果改成沈腾+袋鼠+人工智能(马丽)的组合,地球幸存者直到亮灯才出现会更好看吧,要玩就玩的邪一点,出人意表一点,中年搞笑男+无情ai女+暴力动物,妥妥相声漫才人兽机恋爱组合。
和夏岚同看。仍旧是好莱坞擅长的老一套:“回家”和“拯救地球”,融合了喜剧和科幻,视效和配乐很不错,但剧情设置比较粗糙,人物关系有些牵强,强硬的煽情和惯例的“拔高”仍旧让我很不适,就像是在一桶爆米花里吃到一粒隔夜的、不脆的花生米。
当anne大出血被推着过走廊的时候,体会到她 «J'ai fait ça toute seule» 的无力感。看到melodie和lomane跑龙套惊到
安妮是我见过最爱学习的女主了,咱就说读书有用,起码能开智
短评区叫嚣着“女拳”的男性用户让电影价值愈发凸显。
看的时候差不多全程在想:避孕手段是人类伟大的发明,反堕胎法是人类文明的倒退....“正发生”这个名字起得真不错,沉浸式的部分对女观众而言有如当头棒喝,好奇现场男观众是什么体验
影片聚焦的矛盾是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集体主义之间的激烈碰撞。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作为一个「母体」空间,我们该把阶梯教室里《正发生》的悲剧视为个体性悲剧,还是当作集体性悲剧。如何认定?谁来认定?教授的「标准」答案是其中一个尺度,女主和她的同学分别给出了两种同等残酷的标准:爱情的特殊普遍性,即「阶级」跃迁,和做爱的普遍特殊性,即「挂科」劝退。幸与不幸,在「大部分医生都反对堕胎」的年代,女主坐在了「政治」正确的对立面,并于当下成为了「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显然,这个引起生理和心理严重不适的决定她是在理性加持的非理性状态下作出的,即在爱情语境下将政治的文学性与文学的政治性统一了起来。为此,对于「反复」做爱的人而言,这是痛并快乐的「清除」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这是需要承担风险和独自承受痛苦的「分娩」过程。
观影过程中数次落泪,几乎对故事中女性的痛苦恐惧绝望无力感同身受。我不愿用“那个时代的女性”代称她们,因为你我都知晓深渊从未远去,无时无刻不在伺机而动,随时可能吞噬下一个你我她。
堕胎类型也看过不少了,不过像这样一部直击“生理痛感”的不多
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只追求一件事,但他们都不敢承认。”
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AFIFEST2021 汗毛竖立!看完像被撕碎了。想起即将把皮肤里的implant拿出来的前一天晚上做的关于怀孕的噩梦,这真的像是只有女性才会感染的致命的病症。摄影机始终在侧后方紧贴着Anne,与其说是陪伴,莫如说是像阴翳一般笼罩着她,在几个瞬间她与性和身体的伤痛对峙,观众得以瞥见她的正脸,一张樱桃似的脸。她常穿蓝色和桃红,在蓝色的空间中穿梭,旅途中遗弃了金项链和书籍。和医生和女友的几个two shot都非常有力,可惜几个正面的关键特写没有那么精确,Anne这个角色也比较空白。可贵的地方是年代感被穿透了,50年代的耻感,在今天仍然正在发生。
那个经历了多次手术才能“流产”下来的婴儿和其母体一样,对于“生存”都有着极其强烈的渴望。不过堕胎是女人的权利,导演也让这个过程充满了力量感:一个生命的逝去在那一刻化作了另一个生命不断向前的养料,剪下那个拖住未来的存在无疑是一次重生。无论是对于“侮辱性照片”的镜头重现,雨果的诗歌,还是最后打出来根据现实中的Anne自己写下的小说改编,无疑都是对于Anne最诚挚的称赞和祝福,Bravo!
六十年前法国发生的事情,现在正在发生。电影讲的是上世纪中叶的法国,堕胎违法,意外怀孕的学生,想尽一切办法堕胎,在这个过程中身心都遭受了摧残。有几场戏确实比较生猛,特别是她打算自己照着镜子用铁丝手术那一段,观众需要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想电影的作用正是如此,提醒观众几十年前在法国还发生着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对女性是相当大的侵害,以后不能再发生。这是警示。假如未来我们有一天记不得现在发生的事了,那么还有电影可以记录。
C/ 关于“regard(er)”颇为巧妙的文字游戏。从加缪萨特的穿透或是模糊的文字目光起始,“关你什么事”的质问成为一种双向的徒劳的“看”。而最后“ça”变为身体,regarder真正成为动词性的,“关你什么事”也自然转化为——“我绝望的身体会看向你吗?”镜头成为反向的光路,召来过曝的强光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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