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疫情时代的电影。一位小说家写不出文章,便到处逛逛汲取灵感,进而与金敏喜聊出了要拍电影的想法,自然又有趣。金敏喜太有气质了吧!才知道导演洪常秀和金敏喜是夫妻,我果然是韩国影片领域的小白了。前半段我因一个镜头而联想到一些有趣的想法,就是那望远镜镜头慢慢地放大到散步的金敏喜时,我以为这个镜头会衔接上放大的画面,继续记录同个地点不同的事物,然而还是切回聊天的场景,看来我是想多了,假如这是个长镜头或许会很有意思...
小精灵、小古怪、小甜蜜、小社恐,尴尬得异常真实。
敏后真的好美啊,做梦都会梦到的那种。
拍一部电影 ❌
—没有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昔有褒曼捉鸡,今有敏喜拾叶。既是爱的宣言,也是电影创作宣言。
昔有褒曼捉鸡,今有敏喜拾叶。既是爱的宣言,也是电影创作宣言。
欧尼珍惜地捧着野花野草扎成的花束,轻哼着婚礼进行曲,走向老洪,一直缺席的老洪终于以声音出现,两人互道我爱你。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从「逃走的女人」之后,洪一直在探索人与人情感关系的界限,这片子不仅仅是结构出彩,有些片段人的虚伪让人哑然失笑,他的电影看到最后,我会发现不知道自己该喜欢金多一些,还是洪多一些。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中间有好些年洪常秀都不怎么拍黑白片了,这几年又开始了。全片大概也就二三十个镜头,基本上是几分钟的长镜头居多,有两个十分钟以上的长镜头,还有一个超长距离的zoom in。印象中这大概是第二部没有烧酒出现的洪常秀,甚至烟也不怎么抽了,情欲也没有了。这他妈的都是爱情搞的鬼啊,洪常秀跟金珉禧简直是绝配。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对
转向女性的交谈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洪导还比较诚实
小说家,是电影的主角,她与人聊天,聊着聊着和演员搭上,她喜欢演员,突然想让她拍电影,拍出来的电影就是小说家的电影,看着只有聊天,但一点也不沉闷,对话很家常接地气,很好看
洪常秀和伍迪艾伦的差距就是题材和广度上的匮乏,江郎才尽。
这么“自我”以及“自私”的影像日记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动着不再相信爱情的世俗的人们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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